一位小學生,眉飛色舞快步走到老師面前,聲音急促地說:「老師!老師!您知道嗎?昨天我爸媽在吵架,我就告訴他們,老師教我們說:『學點頭,學低頭,不要學拳頭。』結果我爸媽就不敢吵架了耶!」
班上的小明和小英,不知為何事吵了起來,他倆愈說愈大聲,老師正想過去瞧瞧,忽然聽到有個聲音說:「嘿!老師教我們要做一個包容別人的人,不要做一個被包容的人,你們忘記了嗎?」這是小志說的話,小志原來學習有困難,沒想到他竟然能將「靜思語」運用得如此恰到好處。 有一次班上舉行慶生會,愛心媽媽切好蛋糕就讓小朋友分盤而食,這時班上有個小女生端著一塊蛋糕走過來:「老師,為什麼我的蛋糕比較小,他們的蛋糕比較大?」聽完她的問話,老師告訴她:「小莉,快樂不是擁有的多,而是計較的少喔!吃蛋糕本來是一件快樂的事,可是如果我們計較誰吃得多,誰吃得少,快樂就會不見了。」 這三個例子是靜思語教學的成功案例。今天換個角度來看問題,不是看靜思語有多好,而是來看看為什麼小孩可以法入心,而我們大人常常心中打結,放不下? 第一,是心中沒有法。沒有法水的滋潤,就像一塊田是乾的,風一吹,塵土飛揚。這一點的解藥是要天天喝水,也就是天天聞法。一段時間,甚至是恆持,心田就能長出慈悲花與智慧果。 第二,是沒有善知識。兩個大人吵架,孩子是他們的善知識,提供智慧化解問題。當我們做到第一點,又有緣遇到第二種處境,不要猶豫,要勇敢地扮演善知識。但在實做上要觀機逗教,選擇對方可以接受的方式、時間、地點告訴他們。必要時,換個人轉告他們。 總之,讓事情圓滿。如果我們是當事人,要學會像小孩子一樣,當老師或善知識告訴我們解藥時,以柔軟的心吃下去,就能皆大歡喜。 「快不代表有效率!」手寫筆記更幫助理解筆電作筆記較有效率?研究證實大錯特錯!
文 / 林讓均 攝影 / 張智傑 2017-11-29 走進任何一間教室或講堂,你常會看到許多學生桌上擺著電腦,一邊聽講一邊「霹哩啪啦」打筆記,這是每天發生在全球教育現場的現象,然而這種數位時代的學習法,真的比較有效率嗎? 「不!用筆電比手寫更沒效率!」答案顛覆眾人想像。近日,密西根大學(University of Michigan)教授黛娜斯基(Susan Dynarski)在《紐約時報》撰文,指出自己禁止學生帶筆電進教室,原因在於「損人不利己」。 這個「老古板」決定,背後有多個科學實驗支持。 首先,有一系列研究在普林斯頓大學(Princeton University)與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(UCLA)進行,研究者隨機挑選學生樣本,分為筆電組(用筆電作紀錄)與筆記組(用紙筆紀錄),兩組同時聽講,之後再針對演講內容作測驗。結果發現,筆電組的理解力不如筆記組。 研究者解釋,學生打字速度比手寫快,打字甚至可趕上演說速度,學生幾乎可一字不漏記錄內容,然而學生忙著打字,成了活體打字機,看似一字不漏,卻根本沒把內容聽進去,難以理解課程內容。反觀手寫筆記者,因為速度較慢,須以更簡潔的字句來記錄,所以得更專心聽講,確保記錄的都是重點。 有人會質疑,每個人使用電腦的行為不同,且都是大人,幹嘛禁止在課堂上使用電腦?黛娜斯基解釋,課堂上使用筆電,不只關乎個人學習,還干擾鄰座同學。 (圖/專家解釋課堂上使用筆電,不只關乎個人學習,還有可能干擾鄰座同學;遠見資料照僅為示意,非本報導研究案例) 約克大學(York University)與麥克麥斯特大學(McMaster University)的研究者,曾舉行實驗,他們要求部分學生在課堂上使用筆電,並做一些事,例如看電影。結果那些使用筆電的學生吸收上課內容的效果不彰,更令人驚訝的是,坐在筆電使用者旁邊的學生,學習效果也不好。 原因在於旁邊的學生會被筆電螢幕干擾,而筆電使用者往往不只做筆記,還會打開郵件、臉書與推特等軟體,無形中引誘旁人眼球,成了講堂中的「視覺汙染」。研究者用經濟學名詞「負面外部性」(negative externality)來形容,意思是一些人的行為會產生負面的外溢效果,影響或傷害另一些人。 如果不是筆電,而是平板電腦呢?在美國軍事學院(the United States Military Academy)的實驗中,研究者隨機將經濟學課堂上的同學分為三組,一組使用筆電、一組手寫筆記,最後一組用平板電腦,且必須貼平在桌上使用,以讓老師可隨時監控他們的畫面。一學期後,仍然是手寫筆記那組的成績領先。 「快,不代表有效率!」上述幾個顛覆數位習慣的實驗結果,值得坐在教室或會議室的你,重新省思紙筆的價值。 (首圖來源:educationusa) 為什麼我的國文比英文好很多?因為在中學六年遇到四位很優秀的國文老師,尤以高二高三教我們的王老師讓我懷念至今。她常要這群少不經事的小毛頭「背書」,我們往往不當一回事,老師仍是苦口婆心的那一句「背書」。還真是被老師的精神感動,有一次我就把李密的〈陳情表〉背起來,利用下課時間背給老師聽。
會這樣做,是為了讓老師高興。不是要討好她,巴結她,只是很單純的想讓老師高興,她教我們的時候已年近六十,一位能夠讓學生自願取悅她的老師,在我求學的生涯中只有一位。 她是最多同學一起去老師家的一位,也是邀請同學會最多人出席的一位,也是一下子可以叫出你名字的一位,也是最真心關心同學的一位。所以,我們平常叫她「王媽媽」,她是我們最愛戴的一位老師。 哲人其萎,典型在夙昔,當年老師教我們的話語,言猶在耳,我們杏壇又少了一位典範。我想哀悼王老師最好的方式不是懷念,而是將她的教學精神發揚光大,傳承下去。至少,我會這樣做,希望有更多人一起做,付出愛與關懷,讓人心淨化,讓老師在主的國度得著平安與喜樂。 |